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TUhjnbcbe - 2021/1/21 8:06:00

你听说过石灵吗?

这个世界十分奇妙。在古代的时候就有各种的奇人异事,因为见识和缺乏一些基础的知识,通常有些就会以讹传讹,夸大事实。慢慢的时代发展,科学日益进步,现在很多在以前的神秘事件都可以用科学解释了。

据说有人统计过,现代人每天接受的信息量,比古人一年的所见所闻都要多的多,偏偏古人却有好多东西,让现代人都感到惊讶。科学在不断进步,以后我们会越来越了解这个世界,甚至,会了解到更多我们不敢相信的事情,比如,在一个绿化挺好的小县城,出了这么一档子事儿。

一直以来绿化特别好的XX县,在XX市下属的十几个县城里环境和空气质量排名一直是第一,即使在临近几个城市的排名中,也一直是第一的存在。

今年的XX县依然在推行着退耕还林的*策,将一些比较偏远,不太适合种庄稼的土地进行退耕还林。而这些地方通常因为过于偏远,且在现在都是机械化收割的今天,因为车辆通行不便,还需要手动收割而导致土地拥有者也将其荒废。久而久之,杂草重生,多作为丧葬墓地的使用。

附近村里组织大家去植树,几乎每家每户都会出一个人,因为县里也会给一些补贴,所以闲赋在家的村里人也都挺乐意去的,而土地拥有者也会有一些退耕还林的补贴费用。

大壮以前一直在南方的电子厂里上班,因为已经快三十了,还没有娶媳妇儿,所以被家里逼着回来相亲了。要知道,在农村,到了三十还不结婚会被村里人各种传闲话,你能想到的想不到的都会有,小地方有小地方的好,却也有它不好的地方,恨人有,笑人无,再平常不过了。

今天大壮跟着村里植树的队伍来到了离村里最远的一片地里。因为前几年高速路从这里贯穿,导致以前本来可以使用收割机的农田,因为改了道路,大型的收割机器无法顺利通行,这边也就荒废了下来。村里人都开着摩托三轮车带着工具和树苗往这边来。大壮今天的任务就是打坑,后续还有负责种树苗填坑的人。

从早上干到下午太阳快落山,大家伙儿才收拾东西准备回程。而大壮看到前面有几棵槐树,零零散散挡在了明天还要继续种树的土地前面,就跟负责他们这队的人说要不要先砍了,不然明天来了还得砍。负责人想了想说你还有力气砍就砍了,没劲儿了就等明天来了再砍。大壮年轻力壮,说树也不粗,砍几棵树的劲儿还是有的,就拿了斧头去砍树。毕竟也干了一天的活儿,砍了没几下就有点力不从心了。其他人都笑话大壮,年轻人还不如这些个老家伙呢。三个年龄稍大的人就也拿了斧头,三下五除二将大壮砍的那棵槐树给放倒,扔在了一边儿。都也累了一天了,最后说其他的明天来了在弄,收拾收拾东西,就都回去了。

晚上大壮做了一个梦,梦到一个又矮又胖的壮汉问他,为什么杀了他朋友。梦里的大壮吓得一直说自己没杀人,被追了好久才脱了身,自己也被吓醒了。醒来后一身冷汗的大壮还没回过神儿来,就听到院儿里有声音,顶着害怕打开窗户向院里看去,趁着一点点的月光,看到一个矮矮胖胖的影子越过了他家的院儿墙,飞了出去。而院里的狗却至始至终没有叫过一声儿,整个村子都是静悄悄的,安静的诡异。大壮吓得一晚都没睡,靠着墙蒙着被子熬到了天亮。

早上醒来顶着黑眼圈准备跟负责人请个假,说昨晚闹肚子一晚没睡,结果还没看见负责人,就被村里其他人告知村里有人死了,大壮一问才知道死的就是昨天跟他一起出去干活的人。回想起了昨晚做的梦和看到那个影子,大壮心里有了一丝的恐惧,赶紧赶向了那个人家里。

我叫前进,向前进的前进。今年大一,能上大学还是我爸托了关系用了人家学校的补录名额才上的。以前我的经历相信很多人都不会相信,我也一直放在心底没有跟别人讲过。

自从上次出院后,除了左臂留下的疤痕在无时无刻提醒着我,就连我自己都快认为之前的一切都只是梦了。为了不再让父母担心,出院后我最常去的地方就是安伯家里和梁居士那里,为了就是假如再次遇到那些事情,自己能有自保之力。

小壮是我的大学室友,本名赵小武,我们都是来自同一个地区,但是不同县城,所以自然我们关系就是最好的。

自从早上接了个电话后,小壮一天都*不守舍的,下午吃饭的时候我忍不住问了小壮怎么了,一天都*不守舍。小壮就跟我讲了早上他哥打电话说的事情,而且到今天已经死了两个人了,他哥哥害怕自己是下一个,家里父母去找先生了,而自己一个人在家又没倾诉对象,就打电话跟小壮说了。因为明天就是周末,小壮就想晚上就提前回去陪他哥。他们兄弟两关系很好,小时候他哥哥没少因为帮小壮出气打别人挨家里的打,而上高中和大学的费用,有很大一部分都是他哥哥出的,所以在小壮心里,他哥无比重要。

我听后说不出是什么感觉,就是突然有一种该来的还是来了的感觉。虽然我知道我可以回避这件事情,毕竟跟我没什么关系。但是冥冥中又有一种即使我不去,却依然会有其他事情来找我的感觉。

吃完饭小壮回到宿舍跟其他两个室友说了声提前回家,收拾了收拾就准备回去了。

“小壮,我陪你一起吧,路上你还有个说话的。”我还是忍不住开了口,无论是出于什么原因,说实话,我还是做不到袖手旁观,虽然我自己也不知道我能不能帮到他。但是事情既然已经来了,逃避始终不是办法。

“你也提前回去么?好啊,咱俩一起。”小壮以为我说的是坐一趟火车回去,他根本没想到我说的却是回他的家。

简单收拾了一下,我就跟小壮出了校门,打车直接往火车站开去。车上小壮一直没怎么说话,我知道听说这种事情他心里肯定也没底,就像当初我第一次经历王戴跳楼的事情时是一样的,一想起来,都还历历在目。

到了火车站买票的时候,小壮听到我也买的是他们县城的票,就愣住了,问我是不是买错了,我跟他说我陪他一块儿回去,我有个伯伯就是做先生的,从小耳濡目染我也多少有些了解,看能不能帮得上他,我说的当然就是安伯。小壮将信将疑的看向我,不过更多的是感动,毕竟这种事情别人都是躲都来不及,我却往上凑。小壮也没多说什么,拍了拍我的胳膊,就跟我一起去站台等车了。

坐火车到他们县城大概五个小时,也就是说大概晚上十二点前我们就能到。在火车上小庄一直不放心,问我是不是真的懂,我好说歹说,说这种事情如果不是真的懂一点我敢陪他回去吗?才让他相信了我没有骗他。

我在火车上又问了之前他哥打电话说的一些细节,小壮跟我又讲了一遍他哥跟他说的情况,因为是在电话里说的,所以很多细节都是缺失的,只讲了个大概。我沉思了一会儿,翻遍脑子都没有想到有听到过跟这件事情类似的,索性就不再想了,跟小壮说先休息会儿,完了到家再合计。

看起来这件事情跟我没什么关系,但其实,因果这东西从没有放过任何人。

二更

到下了火车就直接打车往小壮家里赶去,路上小壮还是一直有些惴惴不安。因为出租车司机在,我也没有过多的安慰他。毕竟事情不是在自己身上的时候,人往往都没有切身的感受,所以自己的观点也比较片面。人那边房子都塌了,你还劝人要坚强,完了你觉得自己挺伟大,给了人家安慰,人回头晚上都没地儿住。过两天你自己房子塌了,哭天抢地要死要活,路人过来劝你要坚强,你跟人说‘我坚强你*****’。人,大多都是这样。

十一点半,出租车停在了小壮村口,小壮付完车费就下车直奔家里,我在后边紧紧跟着。因为家里人并不知道大壮跟小壮打电话说过,等我们进门的时候,小壮的父母和一个穿的不伦不类的人都惊讶的看向了我们。

“小壮啊,你咋回来了?不是明天才回来吗?”小壮的母亲回过神来先问到。

“妈,哥给我打电话都说了,我就提前跑回来了,我哥呢?”小壮赶紧解释道。

“大壮在你们那边房间呢,法师刚刚贴了符,不让进出,你先别过去。这个娃是你同学吗?”小壮的母亲看着我问道。

“婶子,我叫前进,跟小壮一个宿舍。我是隔壁XX县的,小壮今天*不守舍的,我就陪他回来了。”我赶紧说道。

“好好好,都是大学生。你看家里有事情,乱遭的,婶子就不留你了,让你叔叔给你找个车送你回去吧。老赵啊,你让隔壁那谁送送小壮的同学。”小壮的母亲叫着坐在床边抽烟的丈夫说道。

“嗯,我这就给老徐打电话。”掐灭了烟头,扔在了地上。看着有些憔悴的小壮父亲拿起电话准备打电话。

“爸,不用打了,前进……”

“叔儿,甭打了,我今儿不回去,回去家也没人,本来就说是陪小壮回来看看的。”我怕小壮乱说,毕竟我也才刚二十,他家人也不一定相信,何况边上还有个不伦不类的人在那坐着呢。随后示意让小壮过去把电话扣上了。

“娃娃啊,不是婶子不让你在咱家呆,是村里出了个可邪性的怪事,小壮他哥哥大壮也在那个事儿里头。婶子是怕有个啥万一的,跟你家里没法交代啊,你还是回去吧,不行去你亲戚家也成,完了让你叔跟人说声不收你钱,回来我们给他。”小壮的母亲有些苦恼的跟我说道。

“唉,听你婶子的吧,我这就给老徐打电话。”有些木讷的小壮父亲说道,接着就又拿起了电话。

“婶子,没事的,我跟小壮都是大学生了,能照顾好自己。来之前我也问过小壮了,所以我也想看看到底是什么情况,您不用担心我的。再说这么晚了,我出去万一出个什么事情不也说不好吗?”我拿天晚说事儿,好让小壮的父母打消让我走的想法。

“那好吧,你晚上跟小壮睡,听见啥动静可不敢乱跑,今天我们好不容易才留下这位大师帮我们保大壮的。”思忖了一会,小壮的母亲说道,然后跟我们介绍之前坐在椅子上一直没出声,穿的不伦不类的老头。

原来昨天村里第二个人晚上莫名其妙死后,当时大壮他们那队的人都害怕了。因为第一晚去世的人岁数本身也不小了,有点儿什么突发性疾病碰巧了也正常。可是第二个死的人今年才刚五十,而且一直身体很好,恰恰也是帮大壮砍槐树的那三个人里的其中一个。最让人恐惧的是另外两个消息,一个是剩下的那个帮大壮砍槐树的人连着两天跟大壮一样,梦里被一个又矮又壮的大汉一直追,还一直问“为什么杀我兄弟”。连着梦里跑了两天,才觉得不正常赶紧跟大家伙儿说了。另一个就是医院的时候,医院没有检查出明确死因,脑部没外伤也没有脑出血却是脑死亡,接着身体所有器官慢慢衰竭。这两个消息更让村里蒙上了一层恐惧的外纱。村里人都说是地里那几个槐树成精了,这会儿要报仇,尤其是跟那两个人一队的这些人,谁也不知道下一个是不是自己,尤其是大壮和剩下帮他砍树的那个人。恰巧中午这个时候村里路过一位云游四海的大师,听说了这件事情后以五百块一张的高价卖了好几张符给大壮他们那队人,说让他们贴在门上便可保平安。大壮也买了一张贴在了大门口,毕竟这个时候还是命重要。

小壮的父母下午回来,并没有找到别人介绍的那位先生。听说了村里路过一个有能耐的大师,虽然大壮已经买了符,可大壮母亲还是不放心,就让大壮的父亲赶紧骑摩托车去追。问了一路,好在大师装扮独特,在十几里地外的另一个村子里找到了还没走远,正在卖符的大师,好说歹说想请大师在家里住两天。大师说让他先回去,晚上他自然会去村里。不过小壮他爹也是轴,硬等着大师,最后大师无奈,眼见卖的差不多了,就坐着摩托车来到了小壮家里。

说他不伦不类是有原因的。因为我前段时间经常去安伯和梁居士那里,偶尔会跟梁居士去他师父修行的寺里上香拜访。也不是什么大的寺庙,没有人声鼎沸的香火,简简单单一个寺院,带上老师父一共才七个僧人,但是寺院里那种庄严肃穆是能够直达人心底的,也了解到了一些真正僧人的着装和打扮。

而在安伯那里经常会碰到一些懂奇门风水的偶尔来拜访,大多都是道家装扮。曾经还有一位全真教的老先生路过去安伯那里,看到我可能推算出了一些东西,就问安伯是不是想讨债,把我吓了一跳,不知道老先生说的讨债是什么意思。安伯跟老先生解释了我只是他的侄子,自己也只研风水不涉其他,老先生才相信。老先生走后安伯才告诉我,这位老先生他只是听说过,是现在全真教叔伯辈的,现任掌教见了也要叫声师叔。而且人家根本不认识安伯,只是路过稍加推测,就能知道附近谁是同道中人,过来讨碗水喝便继续赶路了。可惜我没能领会老先生口中所说的讨债,以致于后来有些遗憾,不过这都是后话了。

说回眼前这位大师,正如我之前所说,我对僧人和道家的着装打扮都有一些了解,所以才会觉得对方不伦不类。虽然看着道袍颜色差不多,其实我一眼便看出这是佛教的海青服装,偏偏对方还梳了个发髻。留着几根山羊须,时不时的捋一捋,花白的头发配上消瘦的面容,这一身打扮,还有那么点仙风道骨的模样。

不过我还记得以前安伯跟我说过的话,有些事情是不能戳破的。不怕他没本事,就怕他记仇从中作梗。我有信心,如果晚上真碰上那个什么槐树精,我包里的桃木剑完全可以保得住小壮一家。甚至我还从侧面问出了最后那个帮大壮砍树的人家住哪儿。如果这边没什么事情,我还想去那边帮帮人家。

已经一年多没有没有接触这些稀奇古怪的事情了,雷击桃木剑也吃灰吃了一年多,隐隐的心里竟然还有些许的兴奋。

掏出刚上大学时,自己偷偷买的摩托罗拉V3,时间已经快一点了,也不知道这槐树精多会出来。慢慢的村儿里越来越静,本来偶尔还有一两声狗叫,这会儿却静的可怕,我都快都能听到自己的心跳声了。“砰,砰砰;砰,砰砰……”听着听着,我竟然睡着了。

三更

“老三,快点啊进啊,A门下坡,有雷扔雷。老四小道没人就赶紧过去按包。”老二指挥着战局,我赶紧从A门进去,捏颗雷准备扔进坑里。

“小道有人啊,我被干死了!老二你骗我!”老四被小道的人阴死了,气急败坏的叫着。

“你自己不看啊,老大他们B门也打着呢,我哪儿知道小道还有人阴着啊!我跟老三弄死A门的就过去捡包。”老二接着说道。

“唉,还是输了,你们B门也没打赢啊,我跟老二清了A门,捡包被人阴了。一晚上净输了。走走走,回学校了。”看了眼时间,是回去的时候了。

“你们几个笨死了,大部队都在B门,A门小道就三四个,你们都打不过去。吃饭的时候一个比一个猛,干其他的一个比一个笨。走走走,还能吃个早饭,回学校补觉。”老大刘坤说着,拿下耳机便起身站了起来。

少年时的日子总是过得飞快,就像在网吧通宵,总觉得没玩儿多会天就亮了。

我们一行人从网吧出来,满脑子都还是昨晚游戏的画面,即使一晚没睡,仍然都还处在亢奋的状态。

“吃油条还是吃包子去啊,那边包子生意好,咱们八个人这会过去怕没座啊。”老四征求大家意见。

“八个人?咱们不是七个人吗?”我心里疑惑,又回头看了看,呆子王戴竟然也在,呆子啥时候也跟我们一块通宵了?我心里嘀咕。

“你们六个去吃吧,我跟呆子就不吃了,还有点事儿,就先走了。”老二搂着呆子肩膀说道。“多吃点儿,哈哈哈哈。”说完就转身消失了。

“你们干嘛去?不回学校了?”我疑惑的看向他们消失的方向问道,再一回头,其他人也都不见了。

不对!呆子和老二都已经……

这是梦,一年多了,我竟然梦到呆子和老二他们了,也不知道他们现在有没有投胎。之前一直说想拜托七爷他们给呆子和老二家人托托梦什么的,也都忘得一干二净了,也不知道下次什么时候才能再见了。

还是不对!我怎么会睡着?我不是在小壮家吗?想到这儿我浑身一哆嗦,就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天,已经蒙蒙有些许亮光了。

小壮的父母坐在床沿上靠着床边还在睡,不伦不类的大师坐在椅子上歪着头,嘴角挂着口水,僧衣的肩膀处都被打湿了。小壮躺在沙发上也呼呼大睡。

“叔叔,婶儿,赶紧醒醒,怎么都睡着了?”我连忙推了推小壮的父母,然后就赶紧往小壮他哥的房间走去,路过大师椅子的时候,踢了一脚大师的椅子。

“谁~!吾乃……”大师还没说完,就从椅子上“噗噔”一下回过神来,醒了。

大壮卧室门上贴着一张*色的符箓,应该就是从大师那儿买来的,我看了一眼没理之前大师说的不让进出,直接推门进去了。大壮在被子里躺着,我过去到床头一看,均匀的呼吸声传来,我知道,大壮没事儿。

紧接着大壮的父母和小壮还有大师就都过来了,小壮进卧室门就喊了一声“哥”。

“没事,睡着呢。”我回头说了一声,明显看到大壮的父母舒了一口气,而大师这会却来劲了。

“有本法师在,肯定没事。这门上的符可是我用了八八四十九天才开光而来,任何妖魔邪祟都不敢来。”大师缕着他的山羊胡,一脸严肃的说道。

“嗯?小壮你回来了?爸妈,我没事儿。”大壮还是被小壮一声哥哥给喊醒了,睡眼朦胧的看着门口的我们说道。

“大师,八八是六十四天。另外您的符一看就是红墨水画的,而且没有任何宝印,钱财已经到手,能走就赶紧走吧,这件事情真的有蹊跷。”我出门路过大师的时候,悄悄在其耳边说道。

我没有理会大师什么反应,也没有去听大壮父母跟大壮说些什么,因为我有更重要的事情需要弄明白,我们是怎么糊里糊涂就睡着的。

拿出手机看了一眼时间,已经快六点了,也不知道这会给安伯和梁居士打电话会不会打扰到他们。

“砰砰砰砰砰砰砰砰砰~”急促的敲门声传来,我的心突然坠了一下,有一种不好的预感出现在心底。也可能是因为这敲门声过于急促,毕竟没有急事谁也不会这样敲门。

“大壮他妈,三队老李家又出事了,你家大壮没事吧。”门外传来一个中年妇女的声音。

大壮的父母都跑了出来,打开大门询问,那个中年妇女说刚刚村长打电话给他们家,他家那口子以前学过几年医,让过去看看。而妇女口中三队的老李家,就是之前我打听到的最后一个帮大壮砍树的人。

中年妇女大概说了说情况,就往出事的那家去了。

小壮的父母也准备过去对方家里,毕竟村里有事情的时候,比较近的都会过去帮忙。我跟小壮说了一声我过去看看,让他在家陪着大壮,就跟在小壮父母后面往出事的老李家走去。

出门的时候一直没看到大师,想来是听到那家还是出事了,怕人家里问他符的事儿,已经溜之大吉了。不过也好,总比明知道不行还要强行留在这里把自己搭进去强。跑江湖的就这点好,信奉的永远是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不过好像我现在做的就差不多有点不知道自己行不行,还要强行留着的感觉。

到了老李家的时候,门口屋内都已经好多人了,已经有人在准备过白事时,门口挂的白幡了。而之前敲门的中年妇女跟她老公也已经出来了,正跟一个村干部打扮的人说着什么,我往跟前走了走,想听听情况。

“还是那样啊,也没有啥伤口,都不知道几点走的,昨晚糊里糊涂我也睡着了。早上你打电话我才醒。”中年男人跟村干部说着。

“是啊,跟前天一样,晚上稀里糊涂就睡着了,电视一晚上都没关。”中年妇女附和着。

“算了,不说这个了,帮忙准备吧。这几天我也是,晚上跟老伴说着话,说着说着老伴儿就睡着了,我不知道咋回事也就睡着了。”村干部抖了抖肩上披着的衣服,扔掉烟头说道。

看来昨晚突然睡着并不是我一个人,最近几天全村人都是这种情况。我得回去问问大壮昨晚做梦没有了。

跟小壮父母说一声我先回他们家,就直接往回走了。

到家里大壮正跟小壮说着这几天的不对劲,我详细问了问都发生了什么。大壮告诉我除了第一晚梦里被那个黑矮的壮汉追了半夜醒了以外,连着两晚都没醒。哪怕在梦里被追的筋疲力尽也醒不了,昨晚被追的实在跑不动了,才发现这几天梦里的场景都是在那天砍树的那里,而之前被砍扔在一边的那棵槐树,竟然好好的长在那里。而梦里那个大汉瓮声瓮气的告诉他,他的兄弟马上就能活了,晚上再来找他。

我又细问了下大壮第一天晚上醒来的时候有没有发现什么异常,大壮看了看小壮,有点不解的样子。

小壮之前应该只是跟大壮说过我陪他回来,并没有详细说其他的。这会才跟大壮解释,说我家里有人是吃这行饭的,所以我才跟着来看看能不能帮上什么忙。

大壮听后想了半天,跟我说,那晚他醒了后听到外面有动静,就从窗口往外看了一眼,看到个低矮的影子顺着院儿墙飞了出去,他确定是飞,而且自己已经醒了。但是院儿里的狗一点反应都没有。但是那个影子除了个头像梦里的黑矮壮汉,看着就跟个麻袋的影子似的,没有四肢什么的。

听完大壮的话,我想了想,还是没有任何头绪,之前安伯梁居士甚至老师父他们跟我讲了很多这行的事情,不管是自己遇到的还是别人说的,都跟眼前的情况联系不上。看了看时间,已经快七点了,我实在想不出办法,拨通了安伯的电话。

四更

“小进啊,这大早上就给我打电话,有什么事情吗?今天周末,没有睡懒觉啊?”安伯接到我电话问道。

“安伯,没,我陪一个同学回他家了。在XX县,遇到个奇怪的事情,我摸不着头绪,想问问您。”

“哦?什么奇怪的事情?有危险吗?需不需要我过去?”安伯听我说奇怪的事情,赶紧问我能不能应付,让我心里暖暖的。

“安伯,暂时没什么危险,我应该能应付,出事情的都是当时参与了砍树的人,不过就是每到晚上整个村子都会睡着,连家禽和狗都是。前几天我同学他哥哥跟村里人去种树……”我把事情的前因后果跟安伯说了一遍,想听听安伯有没有什么线索头绪。

“噢?你说的这种情况,我以前好像在家里的那些记载里看到过有相似的,不过时间太久了,我一时想不起来了。可惜啊,那些记载现在也看不到了。不过你还是小心点,即使对方只是找有瓜葛的人,你贸然插手也说不定会伤害你。”安伯告诉我。

“嗯,我知道了安伯,我自己会注意的,您也注意身体,放寒假了我回去看您。”我跟安伯说到。

“嗯,好,我再想想之前看的记载,看想不想的起来,想起来了我给你打电话。”

“好的,安伯,我就先挂了。”挂了安伯的电话,我又拨通了梁居士的电话。

梁居士听我将事情经过说了一遍,一时间也没有什么头绪,也跟安伯一样,交代让我小心。告诉我他正好要去老师父那里,顺便帮我问问。我心里明白,只有初一十五,居士才会去老师父那里,今天并不是初一十五,所以梁居士应该是因为我这个电话,特意准备去问老师父的。挂了梁居士电话,我又愁了起来,心想如果能见七爷八爷,事情就会简单很多,自己确实有些不争气。不过梁居士却跟我说了一个方法,值得一试,既然都会睡着,那么我可以试着离*,灵*总不至于也睡着吧。也幸亏那段时间跟着安伯梁居士他们学了不少东西,安伯和梁居士都教过我怎样在不受外力的情况下自己离*,虽然方法不同,但根本上的原理还是一样的,就是用一些手段将自己的阳气降到最低,借着太阴之气打坐冥想,使自己离*出窍。说起来简单,当初打坐冥想的时候,我用了一个月时间才成功一次,后来慢慢熟练了,也还是成少败多,物我两忘的境界属实很难,希望今晚运气好点儿,能成功吧。

趁着没事儿,我先跟小壮打听了他们村儿以前的井在哪儿,本来水就属阴,如果是井水则更好一点。小壮告诉我位置后,我从他家里拿了点绳子和一个小桶,去已经荒废了很久的井里打了些水。然后又去池塘边扯了点柳条,柳树本身也是属阴的,柳枝打*,越打越矮,就是因为柳枝可以吸收阴物自身的阴气,也可以作为晚上离*之用。

下午,小壮的父母都从出事儿那家回来了,满脸都是愁容。我也知道小壮父母都是愁今晚大壮能否躲过这一劫。吃饭的时候,小壮他爸说要不试着让大壮去亲戚家躲躲,一家人都同意试试,我实在不想在这个时候泼冷水,但是没办法我还是说了我的看法。如果大壮真的平安的出去了,那东西找不到大壮会不会对家里的亲人发难。假如没有,那大壮什么时候回来,或者一辈子都不再回来了?

小壮一家人都看向我,他们也明白我说的是有可能的,即使全家都跑出去了躲起来,也不可能一辈子不回村里了,除非现在就把村里的房子卖了,去别的地方重新买座房子,显然,时间上并不现实。不过因为我说了这些话,小壮父母看我的眼神都有些变了。我只好告诉他们,其实我家里有个伯伯就是吃这行饭的,我或多或少也懂一些,所以这次才跟着小壮回来看看,有什么能帮得上忙的。

一家人听完我陪小壮回来的原因后,又燃起了希望,问了我很多问题,也确实拿我当救命的稻草了。我不敢很斩钉截铁的说自己能够解决,只是说一定竭尽所能保证大壮没事儿。其实,我心里也不是很有把握,毕竟到现在我都不知道这作妖的是跟什么玩意儿。

晚上九点半,我将随身带着的雷击桃木剑给了大壮,嘱咐他即使睡着也要握着桃木剑,如果感觉到有什么东西靠近或者危险,都可以用这把桃木剑护着自己。大壮点了点头,听着大壮的父母又跟大壮说了会话,我便跟他们说我跟小壮去小壮的房间做其他准备,让他们守着大壮就好。

“前进,你要我做什么?”进了小壮房间后,小壮问我。

“一会我会试着灵*出窍,因为如果不这样,晚上我们还是一样会睡着,所以你需要帮我守着身体。”我边将之前打好的井水倒进盆里边说道。

“我艹!灵*出窍???哥,你能不能教我??”小壮听我说了灵*出窍后,惊讶的跟我说到。

“不用教,以后你自然能学会。一会儿你看到我睡着了,应该就是成功了,帮我守着身体就好,别让我倒了或者离*的时候肉体出问题了,除非你自己也睡着了。”我将盆放到椅子前,又拿了之前扯回来的柳枝连枝带叶都泡进去说道。

“以后咋学啊?你先告诉我啊!”小壮继续追问。

“死了就自然会了,守好我,别出声儿,别让人打扰我。”

说完这句话,我将鞋袜都脱掉,坐在椅子上慢慢将双脚放入盆中。小壮见我已经开始有了动作,也没跟我闹了。大晚上冰冷的井水那是相当的刺激,想要冥想入定,估计时间肯定短不了,起码得适应了这凌冽的井水温度。

时间一分一秒的过去,具体过了多久我也不知道,因为在我慢慢适应了井水的温度后,已经顺利的入定了。

明天继续码字继续更,大家也让我有点儿动力吧!

一个活着的俗人

除非我先走,否则必更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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